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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晚睡正名:“夜猫子”是后工业社会的进化人格,更容易成功

作者:编辑 ⁄ 时间:2018-09-06 ⁄ 浏览:人次

编者按:人们总是提倡“早起早睡”的生活规律,而人们总会怀着焦虑的心打开说着“熬夜伤身”话的文章。《纽约时报》作者Alex Williams在“A New Day for Night Owls: Maybe Your Sleep Problem Isn’t a Problem”一文中提出自己的观点,夜猫子才是最适合后工业社会的进化人格,现代企业要想建立竞争优势一定要形成灵活的工作机制。

我讨厌达美航空那个叫做“凌晨4点”的广告,它似乎在嘲笑着坐在座位上的我。

“向这些1亿8千万早起的人,积极向上的,理应睡觉的人致敬。”画外音如此说道,伴随着迪士尼动画《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Heigh-Ho 背景音,“因为那些真正改变世界的人是不能被耽误的。”

我懂。不管在哪里,我都会听到这样一句话:社会喜欢早起的人。甚至是宠爱着这些人。早起的人更守时,学习成绩会更好,在事业中也更能大有所为。这些“早起的鸟儿”会成为“高成就者”和“首席执行官”。

早在250年前,本·富兰克林就说过“早睡早起”的话,从而区分出那些懒惰或是放纵自我的人。

但是如果这些认知是错误的呢?如果夜猫子才是真正的无名天才呢?如果我们才是幕后的颠覆者和规则改变者,那些在现代的后工业社会中由深夜程序员、数字游牧民、自由职业者和合作企业家所统治的世界里更适合生存的人呢?

也许,全世界夜猫子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

DSPS

大约在7岁或是8岁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我的父母令我在晚上7:30睡觉的努力总是毫无意义。

那些日子充满着痛苦的回忆,熄完灯,躺在那里,30分钟,60分钟,90分钟,我的思绪随着数字时钟不停转动。只有我的宠物鼠斯图尔特在黑暗中与我一起分享黑色的夜,它将轮子踩得吱吱作响。

当我长到十几岁的时候,这一情况变得更糟了。我的父亲是一位极端的“早起鸟儿”,他会在早上6:30起床后冲进我的房间,掀起我的被子,对我重复“一天之计在于晨”。

他没有错。学校、办公室场所和体育联盟赛事都是围绕着“早起鸟儿”的时间安排设计。对此,我无能为力:我只能冒昧重置自身系统,虽然这似乎是错误做法,且很可能破坏性极大。

我知道自己的睡眠环境非常不错。我不喝咖啡也不喝酒,在睡觉前没有看电子设备的习惯,因为家里唯一的电子设备是一台阴极射线管电视机。

几年后,睡眠医生将我的这种情况诊断为睡眠相位后移症侯群(delayed sleep phase syndrome),患上这种症状的人会比那些“传统”之人晚睡几个小时。这种症状被简写为DSPS。

我的情况相当糟糕。我的身体自然想在凌晨2点左右上床睡觉,在早上10点左右起床。当我尝试早起计划时,大脑就会变得像一团浆糊。而相反,我在晚上9点左右精神好的就像洛克菲勒中心亮起的圣诞树一样,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才真正是我:机敏、聪明、充满灵感地进行创作。

这即意味着我的睡眠周期并不能够很好适应社会系统。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做着办公室的工作,现在我结了婚有了两个不到10岁的孩子,所以我通常会在早上7:30起床,尽最大努力提起精神打包孩子们的午餐并送他们去上学。

结果,我患上了慢性睡眠不足症。也就是说,我存在睡眠问题,虽然从表面来看,事实并非如此。

你的生理钟是怎样的?

今年,我读到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人类睡眠科学中心主任马修·沃克的书“为什么我们会睡觉”时大受启迪。

这本书详细描述了人的身体在24小时昼夜运行的情况,例如,在准备睡眠时身体也会做好准备,而将要醒过来时身体又开始运转。但是像我父亲这样的人却从来不明白不是每个人的生物钟都是一样的。

根据沃克的说法,约有40%的人属于早起之人,而30%的人属于晚起之人,余下的人介于两者之间。“人们不是选择成为夜猫子。”他写道,“他们天生注定被DNA强制为延迟型的时间表。这不是由他们的意识决定,而是由他们的基因决定。”

去年,洛克菲勒大学的研究人员宣布发现了一种基因突变,其也即是诱发DSPS的原因。我想,我应该就是一个突变体,像是哥斯拉和复仇者一样。

当夜猫子被迫早起时,他们主要用于控制复杂思维过程和逻辑推理的前额叶皮层“表现的像是存在残疾或是处于‘离线’状态。”沃克写道,“就像在一大早试着打着冷引擎一样,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达到工作温度。”

夜猫子甚至具有进化意义。早期在小部落中生存的人类,就像《2001:太空漫游》一书的场景一样:交错的睡眠时间能够赋予了生存优势—总有人保持清醒,警惕那些潜行的豹子和挥舞着棍棒的对手。

但是在此之后,夜猫子过得越来越不如意。农业的兴起带来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工业革命为工厂带来了早上8点的时钟。夜猫子被迫去适应去改变,目前来看已经对这些人产生了不良影响。

“穿的像你的老板一样”

据一项被广为传播的生物钟研究表示,夜猫子可能会比“早起的鸟儿”死的早。另一项发表在《精神病学研究杂志》上的研究发现,夜猫子患抑郁症的几率比那些睡眠正常的人高出6个百分点。

有各种各样的研究表明,夜猫子会喝地更多,吸烟更多,性伴侣也更多(也许是因为午夜的酒吧比早上7点的星巴克更能获得艳遇)。其他研究将夜猫子与人格障碍的黑暗三项:精神变态、马基雅维利主义和自恋联系在一起。

我当然知道两头烧蜡的感觉如何。在大学毕业后,我发现办公室的早晨生活节奏多么令人大开眼界——当然不是字面意义。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担任加州“Orange County”报的记者,我需要在早上8点之前抵达办公室。这份工作我做了14个月,其中只休了一星期的假,但是却从来没有适应这一工作节奏。

夜复一夜,我直到凌晨1点才能入睡,因此第二天的精神不可避免地疲惫不堪,如同卧室窗外被圣安娜大风弄得沙沙作响的意大利柏树一样。

当我拖着身体在7点45抵达办公室时,我的老板已经到了1个小时了,他应该是在破晓时分就起床了,对吧?当然,这也是他们之所以成为老板的原因。在企业界,早起一直是一种对不受约束的野心和成功意愿的简洁象征。

在高层中,这一传统存在,而且执行地很好。据说,迪士尼的罗比特·伊格尔、星巴克的霍华德·舒尔茨和即将离任的百事可乐首席执行官英德拉·努伊的起床时间在4点至4点30分之间,而与苹果公司的蒂姆·库克相比,这些人都称得上是懒汉。据报道,库克在凌晨3点45分起床。

华盛顿大学福斯特商学院2014年的一项研究显示,“那些更早开始进入工作的员工会被上司视为更有责任心,因此获得更高的效绩评分也就一点也不令人奇怪。”

这可以套用“穿的像你的老板一样”的成功句式,不过应用场景是在生物钟上面,而不是讨论穿着上面。

但是,如果现代工作场所不再符合这个公式的运作模式,该怎么办呢?如果夜猫子不再是障碍,而成为一种资产呢?

黑客时间

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于2016年接受杰瑞·宋飞的视频采访时表示:“我一直不是一个早起的人。”据报道,他在早上8点左右起床。比传统高管晚起了几个小时,却与硅谷盛行的黑客时间完全一致。

“据我所了解,最有效率的程序员——以及作家,可能还有许多其他创意人员,” the life-hacking网站创始人、科技投资人蒂姆·菲利斯说道,“在别人入睡时他们的工作效率极高,那时他们受到的干扰也最少。”

科技企业家甚至将自己的夜猫子倾向视为一种身份象征。Box首席执行官亚伦·莱维告诉Fast Company,自己的睡眠时间通常在凌晨3点至10点。

另一位新生代科技巨头Reddit的亚历克西斯·瓦尼安也同样自豪于自己的工作时间,表示自己通常在凌晨2点左右睡觉,上午10点左右起床,或者是直到他的猫将自己叫醒。

传统的朝九晚五式的工作方式逐渐开始不受欢迎,尤其是在硅谷或其他创业领域,那里的工作时间不再与白天的定义联系在一起。此外,随着机器人和人工智能逐渐接管日常工作,进一步替代旧日的系统,新工作场所对守时的要求会减弱,而对创造力和打破规则的需求则会增多。

说说你对夜猫子有什么新的了解,你会发现我们不是一个人。我们的名人堂里有天才也有臭名昭著的人——其中包括反叛者(基思·理查兹、亨特·斯托克顿·汤普森)、革命者(斯大林)、疯狂的天才(詹姆斯·乔伊斯、普林斯)和疯子(查尔斯·曼森、希特勒)。即使是我们的传统政治英雄(巴拉克·奥巴马、温斯顿·丘吉尔)也被认为是不守时间陈规的天才。

这可能不是巧合。不同的生物钟使我们变得“古怪”,使我们用不同的视角看待生活。我们是那种只有在黑暗中潜伏着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怪人,相信自己在每天晚上其他人都入睡时拥有至少几个小时的珍贵时间。

在这几个小时里,我们可以无拘束地进行任何思考,梦想着任何梦想,远离那些刻板世界的审视和判断。

会是“早起的鸟儿”的终结吗?

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实际上是自恋者?有这种可能。但是至少我们是不同的,也许是特别的。

至少有一些科学家赞同这一观点。2009年,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一位颇具煽动性的进化心理学家金泽哲试图通过一项研究,证明夜猫子可能比“早起的鸟儿”更聪明,这引起了媒体的大肆报道。

另有一些研究人员认为,我们天生就会拥抱风险,这是一种与企业家精神有关的品质。2014年,芝加哥大学的一项研究发现,夜猫子在金融、伦理和休闲领域能够采取“更多的冒险行为”。当然,这些性格特征也可能招致众多的潜在破坏者,因为夜猫子会更聪明一点,也更大胆一点。

美国的企业正在追赶这一趋势。根据非盈利人力资源协会WorldatWork和职业网站FlexJobs在2015年的一项调查显示,目前大约有80%的公司能够提供灵活性的工作安排。

对于许多工作者来说,这些改变意味着将自己“从拥挤的通勤、从不断被打扰的办公环境、从朝九晚五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大卫·海涅迈尔·汉森如此说道,其是一名科技企业家以及《远距离办公》(Remote: Office Not Required)一书的作者。

对于夜猫子来说,这种改变是具有重要意义。他们不再需要在黎明时候被迫醒来,精神颓废的如同那些无力吹大喇叭的新兵一样。

事实上,晚起之人也正在具有组织性。丹麦商业顾问、作家卡米拉·克林创办了一个夜猫子倡导组织B-Society,其一直在游说政府取消夏时令,提倡灵活的工作安排,并调整学校的上课时间,“以满足不同人的生物钟。”

“那些公司们可以利用昼夜节律的相关知识发展出自己的竞争优势。”克林说道。

也许这一趋势已经渐渐形成。“生物钟多样性”一词开始流行,业务经理开始接触像活力团队的不同时性等概念:通过交错的时间安排以确保每位工作者都能以最高效率投入工作。

最终,这是一个关于时间的问题。我们希望所有人都能够意识到,夜猫子不仅仅是落后者和贪睡之人。

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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